剧情:
这是个诡异的故事,画家约翰和妻子艾尔玛居住在荒凉的孤岛上,画家经常为怪诞的梦境困扰,醒来他总是将梦境绘在速写本上。妻子有天碰到了一个精灵般的老婆婆,催促她去读约翰的日记,看后她发现了丈夫的秘密,后来,日记里描绘的城堡主人梅堪约他们做客,在城堡里艾尔玛发现了这些人曾经出现在丈夫的速写本上。回家路上,艾尔玛恳求丈夫远离那些人,而画家一言不发走了。回到家中画家对妻子承认在悬崖边杀害过一个孩子,第二天,城堡里神秘的访客再度约翰的家,并诱惑约翰再次来的城堡,看见了恶魔的仪式也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而城堡外艾尔玛徒劳寻找着约翰,但是,她找到的是他的遗物,却永远失去了他。
幕后制作:
影片将惊悚片和超现实的元素相结合,表现艺术创造和疯狂之间的内在联系,是伯格曼导演的惟一恐怖片。两位主角以精湛的表演,展现了心理扭曲的痛苦,极具震撼力。
幽闭的环境会让人发疯,我们和深爱的人越来越像。伟大的爱情将我们放逐于隔绝外界的狭小空间,我们朝夕相处,却不再亲吻和拥抱。 突然你开始不睡觉,在深夜划起火柴,煞有其事地介绍起画里的梦中人。烛火摇曳,关于我的一切,正在被你飞速剥离。 我发现了你的日记。梦里的过客们走进现实,邀请我们去城堡共进晚餐。 我们的距离比湖底和岸边更遥远,我们的生活比现实和梦境更迷离。被你杀死的孩子变成了城堡里的乌鸦,你每日幽会的情人是城堡里的一具尸体。 我该紧跟着你,陪你度过自作孽的苦与痛,还是放任你,让你沉溺欲望号的停尸房。 看到你,我便开始思考。 可是,熬过了豺狼时刻的你,变成了一只盛装打扮的乌鸦,义无反顾地死在了红粉骷髅的密林。
1968年由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导演的《豺狼时刻》(Vargtimmen)于瑞典首映。在一座荒岛上,一名画家抑郁不得志。影片用诡谲的场面放大与深掘画家被恐惧所挟持的潜意识,通过拆解主人公的内心桎梏(童年时期的阴影、所逢的创作壁垒)来进一步诠释一名画家在面临人生“豺狼时刻”所催生出的种种妖异境况。在对荒诞的思考与超现实场景的呓语中,主人公寡淡的婚姻与惊愕的回忆在被恐惧支配的无措中愈发没入魔鬼邪性的投影。欲望将一切思维蒙蔽与埋葬,意识与自我最终在这妖艳的招魂仪式中逐渐褪色消亡。
“界限被逾越,破镜碎片中到底反射着什么?”恐惧阻断了思想的对流,扼制了对艺术的灵感,并导致婚姻中的情感单向倾注,也模糊了人性与思维之间的真实。欲望既是恐惧的溶洞也是虚无的深渊,结尾的一幕将噩梦变成现实,被窥视的羞耻感被毫无掩饰的展现在镜头面前,仿佛此刻主人公才感受到了藏匿已久的欲望被暴露的炙灼感,同时也意识到了自身在恶魔的搽脂抹粉中已成为了欲望的傀儡。在生命将尽之时,他在自我意识碎片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精神的离析与灵魂空伪的镜像,最终,他的生命与精神在恶魔的无尽讥笑与残害中受到双重扼杀!
眾所周知,在卡夫卡的《城堡》裡,K用盡了各種方式、不停地跟各種人物打交道,最終仍是無法進入城堡。將近五十年後,《豺狼時刻》中的J(Johan)夫婦卻在離群索居的孤島生活中,意外地收到進入城堡的邀請。
這不僅僅只是一個字面上的巧合。J通過殺死一個代表著自己童年形象的孩童,而獲得了惡魔的力量,這是卡夫卡的K所不曾做到的。K注定無法進入城堡,因為城堡內部根本早已空無一人。進入城堡的唯一方式,就是脫離出現實生活,進而與城堡中殘存的居民——我們父輩的幽靈相遇。
就此而言,《豺狼時刻》的嘗試實為一種僭越。卡夫卡已經小心翼翼地向我們暗示了權力中心並無一物的事實,有的只是圍繞中心運轉的低級官員與主動配合的村民。因此富有現實抗爭精神的K不可能進入城堡,而他真正的戰場也正是在城堡之外。然而伯格曼的J卻通過一次謀殺,通過斷開自身與現世的連結,而獲得了這不可能的見證。
於是J看到了一些無聊的殭屍、吸血鬼。真相一點都不恐怖,只有無聊。影片中出現各種恐怖效果,只是因為J還在抵抗。
最終我們可以說,《豺狼時刻》是用極端的形式證明了《城堡》的命題。
林奇时刻?不,相比于这里简单化的精神分析,我更喜欢晚期易卜生戏剧中对真正怪异事物的探讨;相比于这里的超现实戏剧语法,我更喜欢布努埃尔带有社会主义抱负的喜剧精神;相比于这里的戏剧/文学化独白,我更喜欢《潜行者》里的那种。更不用说林奇了:在这里,许多本来应该是结构元素的东西不由自主地看上去像是装饰;而对于林奇来说,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装饰。甚至,玛雅·黛伦的一些次要作品似乎也比这部电影坚实,虽然可能没那么有趣:某种轻盈、完全反悲剧性的气质在她的短片里是一个背景、一个前提,而在这部电影里它却成了对作者意图的反讽。在此伯格曼想要创作严肃的作品,然而尽管他的长镜头、面部或皮肤特写、推轨和特效手法如此丰美而有力(一个创作者会从中受益良多),我们仍然没能在成片中体验到严肃性;被木琴、大鼓、利盖提式弦乐和带弱音器的铜管所描写的失语无论多么富有表现力也只会显示为一种戏法。(《第七封印》也有这样的问题。)但从最低限度来说,这部电影至少是一种巧妙的音乐:伯格曼也许总是追求着一种文学家常常幻想音乐家具备的那种莫扎特式精神,即善于将某些艺术化的本质之琼浆注入各不相同但表层来源上并无特别(而且其实很世俗)的躯壳中;他甚至在这部电影很有趣的一段里直接引用且讨论了《魔笛》。尽管如此,伯格曼在多数时候显得并不纯真,也太浮躁,甚至总有一种在给自己“艺术家”的诸多缺点开脱的倾向:Alma所强调的那个想法——人会慢慢和自己的伴侣变得相像,etc.——放在电影的情境下我觉得完全是无稽之谈(她甚至算不上什么伴侣,更像监护人或仆役;她有什么理由要和丈夫变得相像?),只能算是为了rationalize故事设计并强调某种陈腐(当然其自我中心主义有些现实性)的艺术家形象而而植入的拙劣命题。我很欣赏她睁大眼睛的样子,但真的不想看到总是如此睁大眼睛的角色。 B
此片太诡异..导致偶看完直接逃课肥家鸟。。。看的四肢发凉逐渐意识涣散== ||||
没觉得恐怖。只觉得做作和空虚。冯叙多化妆后的脸部特写似乎真的可以跟乌曼混淆。后来读乌曼的书,她说冯叙多跟自己特别相像,一样的害羞、敏感、善良。(简直就是男版的乌曼。)
一位艺术家的自我剖析,他希望超越世俗的生活,追求内心最美的纯洁,却不自觉地陷入欲望的陷阱,他渴望他人的认同,却难以抵抗虚荣心的侵蚀,伯格曼用人的潜意识噩梦和超现实主义来展现一个人走入疯狂的过程,对未来的恐惧和对过去梦魇不能释怀,在豺狼时刻即将到来之时,伯格曼将自我投入无尽的虚无里
为了演员们的小眼神儿和那震撼死人的三场戏,就不得不给五星了。诡异、荒诞、扭曲,伯格曼你到日本拍恐怖片毫无压力好吗!
9.0/10。①一位画家不顾妻子的害怕与反对在荒凉灵异的孤岛上寻求艺术灵感(妻子通过日记发现这座岛的诡异之处)。②充满了阴郁诡谲的气氛(这种气氛来源于内容上男主对艺术创作的焦虑,但这种焦虑并未被充分描绘,导致代入/共情有一定门槛),渲染技法如:极高水平且很有表现主义韵味的打光(除了常规意义上的打光还有过曝,如谋杀小男孩那段)、构图、角色的表演(尤其是(特写的)面孔和手);少即是多:缓慢克制的叙事/剪辑/表演节奏、固定或缓慢的运镜;角色多次直视摄影机(制造不安气氛);一些灵异段落(人的瞬移跳切、走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人、脱下脸皮的人与摘下的眼球、等);声音(如:环境音静音;以蝉鸣鸟叫和流水声增加可怖灵异场面的真实质感)与诡异配乐的运用;晚宴那段多次以快摇表现女主的惊怕。
神之手,梦之作。纯正当代恐怖片音效领先时代。冯西多演技爆发,这样埃贡席勒式的高个条感儿一演神经病简直魅力无法挡。妻子痛苦自问“是错在爱太多还是爱不够”令人无比唏嘘
每一個段落都在實驗,敘事結構分段上下部份(男女兩種敘事角度),聲音音樂的對位落差,莉芙面對觀眾的自白,還有一開始聲音收錄了拍攝電影時的聲音,褒曼真的沒有受到法國新浪潮影響嗎?藝術家苦無創作慾念,生活壓迫,最可怕原來是自己的心魔,這部褒曼口中不怎麼成功的作品中,還是有很多閃光時刻。
烏曼前幾年那部紀錄片Liv & Ingmar出世後,最直接衝擊的就是這部片有多少基底於現實的解讀空間了吧?心智創作與物理居所的符碼連結,男人(柏格曼?)左腳是生活底氣(妻之木屋),右腳是生命刺激(鬼之別墅),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因而只能永恆流連……
真.恐怖片。惜結構零碎。然剪接炫,初入城堡晚宴繞圈交錯對話鏡頭很喜歡,也喜歡人偶劇及對《魔笛》中Papageno的詮釋。不確定到底喜不喜歡出現的烏鴉與大量鴿子,感覺看到很多其他作品的影子。 男主為啥叫約翰伯格啦,瞬間穿越到攝影世界。
吓人的地方不是鬼影绰绰、画皮假眼、海边凶杀,而是一种被窥视的羞耻感。古堡主人认为艺术是作者精心编排的结果,画家则争辩自己的绘画完全出自于灵感的自动创作。可事实上哪里会有毫无意识的创作呢?画家口中所谓“魔鬼、五条腿的牛犊”不过是他改编过的噩梦。而这种对潜意识有意的掩饰才是他隐秘的耻辱。因此他不惧怕展示画作或讲出自己童年的阴影,妻子偷读了他的日记却让他愤怒到发狂,犹如化着浓妆交媾被围观一般羞耻。
“被失踪”与被讲述的男性故事,大面孔更多的是用作反应镜头,外界在情绪上的投射。44分钟后冒出的片名是一个界限,意味着《豺》由外部通往内心,Zoom In,蒙太奇,以及阴影,烛光。自然主义空间在表现主义中被扭曲,我们无法看到画家的画作或日记中所写,以及那场木偶戏,但我们能够分享他的梦魇:童年阴影与负罪感,对女性身体的想象(注意在第一段落中,Veronica首先进入视野的是她的下半身)。在伯格曼的黑白世界中,它们总是过度曝光的负片白色。
4夢境中的Bergman對你說:Now is when nightmares come to us.你來到這裡,朋友都變成了幽靈,他們與你共處同一空間,呼吸著同一份的空氣。你會隨時隨地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即便是一頓盛宴都無法化解你心中的疑慮。伴隨著音樂,你張開了雙臂,準備即刻擁抱大地,并高喊:It's only jealous,Plz go away!
#2018年6月重温第三遍#通篇宛如梦魇、呓语、分裂梦境,长长的影子,惊飞的群鸟,过曝的谋杀段落,明晃晃日光下的噩梦演绎;再惊悚的氛围,仍是童年父权阴影的覆盖与自我焦虑的交织,“界限已逾越,镜子已打碎”——颠倒的扭曲的镜像世界;几乎贴到脸上的特写增强压迫感,丽芙·乌曼真经得起挑剔镜头。
伯格曼的《闪灵》,探讨幽闭环境下人类精神的异变。中段才出现的片名将全片划分为两个截然相悖的部分,正如午夜的豺狼时刻作为老者逝去与婴儿新生的界限。同时此片又同《芬与亚》一样,饱含作者自身的内心创伤。费里尼有马戏团,伯格曼则是木偶剧。另外开场黑幕里喊「开机」的声音是伯格曼自己的吗?
镜子已碎裂,界限已跨越。亲密关系中的谎言与沉默,有多少人可以抱着未满足的欲望度过渺渺一生,又有多少未说出口的暧昧秘密尚待解开。相濡以沫的陪伴,比不上激情让人饮鸩止渴,欲罢不能唯有走向异化。
Film Society Lincoln Center 6:45pm
这部极为黑暗的伯格曼电影是对恐惧的解构,恐惧最核心处是恶魔,恐惧会以各种方式侵袭,而恶魔也会以很多面孔出现,被恐惧吞噬,而后也会被恶魔吞食。上流社会的恶魔晚宴强度频繁的摄影机运动在伯格曼电影中比较少见,过曝处理的杀人段落很有意思,硬光在强调恶魔感的镜头中被频繁使用。
伯格曼的[豺狼时刻]不是梦魇,而是失眠折磨中的焦虑,混合了艺术上的折磨、旧情与婚姻中的罪孽感、和对他的观众、买家和评论人的敌意。尽管表现主义的超现实恐怖段落令人毛骨悚然,但最终作品让人觉得缺乏结构。显然他没与艺术外的生活取得和解,甚至不认为爱情是良药,这让深受桑爷影响的我情何以堪。
伯格曼的心魔。孤独的创作滋生恐惧,朝夕相处反而让人发疯,“豺狼时刻”便是混淆现实与噩梦、最容易趋恶的时刻。倒错变形的意识流手法让人联想到卡夫卡小说...
伯格曼唯一一部恐怖片,呈现艺术家的梦魇并探讨其与观众/批评者的关系。1.Alma女名及阴涩氛围同[假面]。2.晚宴的快摇镜头切换人物,老太现身的瞬移跳切。3.狼之时刻:最多人逝去与出生、睡眠最深与梦魇至真、醒者骇栗之时。4."拍摄"画外音揭幕,以乌曼面朝观众自语作首尾。5.44min20s出片名。(8.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