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怡敏斥为自私有些过分,也掉入弯直二元对立的陷阱,忽视双性恋的认知困境。的确,如果没有自闭症的孩子和总缺席的丈夫,她几乎不可能再爱上亭亭。同性恋情在她那里成为备选方案,而非平行的考量,就像厌男恐婚的侄女埋怨自己不是女同一样,把爱次等化为逃生通道,女同作为父权制鄙视链最底端又被较低端的同胞骑着脖子当马遛了一遍。可是怡敏何尝没有为爱而爱呢,她只是不知道有两份爱时该怎么办。难道一个人有选择却不坚定,就要被剥夺讲述痛苦的正当性吗。对孩子和异性恋家庭的偏好和维护并不全出于传统模式的规训,她真诚地关怀和享受孩子的成长,亭亭也是;至于丈夫,事业家庭两难全和浪漫爱消退本就是中年人普遍困局,而且两人之间也有协商的机制。爱最大的告白宣言属于年青人或者纯同性恋或者其他此类能够做单选的人,碰上双份牵绊时,这个逻辑要么偃旗息鼓,要么更加气势凛凛地审判道,好一个不负责任的利己主义者啊——可是怡敏说出了“可是”。我绝不为父权的说教辩护,不欣赏把性少数当成出逃父权的后花园,也不赞同不负责任地贪求兼得主流认同和私情,但问题在于怡敏的复杂性没法被这三条批判归纳,爱也没法仅靠勇气和真心兑现,我们为什么不能诚实地面对人自我影像的含糊和抉择的迟疑呢。在一个怡敏很可能比亭亭更多的世界里,我们除了为亭亭热切的爱受屈折而悲伤,为什么不能也听听怡敏捧着心脏在手上却永远找不到一副合适的镜片去看清咫尺之间的故事。LGBT are not used to and can not solve the problem that patriarchy lead to,so do “love/courage matters ”,that's man's limit
近年来,港台地区的同性题材作品不再小众,频频出圈,不仅现身各大主流电影节,观众群中也热度颇高。但无论是《谁先爱上他的》《叔·叔》,还是《刻在你心底的名字》,局限性都很明显:只专注于男性群体和男性视角。
《第一次遇见花香的那刻》反其道而行之,以独特的百合题材,一开播便冲上豆瓣9分高位,足见观众对这部剧的偏爱。本剧讲述了怡敏和亭亭两位女性,高中时期曾有过一段隐秘的同性情谊。多年后二人重逢,那段未竟之爱又让二人平静的生活激起波澜。《花香》究竟有怎样的魔力?它又是否真如观众说得那样好?
① 放肆地喜欢,克制地爱
《花香》采用双线叙事,时空分别设置在怡敏和亭亭的高中时代,以及二人长大成人,分别步入社会和家庭后。高中时代的恋情,始于亭亭在球场旁,对怡敏崇拜又爱慕的眼神;亭亭主动走到怡敏面前申请加入校队,语义含糊却态度明确地说:“学姐,我是认真的。” 这样的开场略显老套,我们能在许多偶像剧中觅到相似身影。
但《花香》的宝贵之处在于,它在青春偶像剧的传统框架下,笔调清新、细腻又暧昧地勾勒出两个互生情愫的青春期女生对爱情的探索,毫不回避这种初萌爱恋中的甜蜜与尴尬,放肆和小心翼翼。《花香》所书写的,是人类情感的本真样态,无关性别,无关身份,每个人都能在这对恋人的日常相处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不得不感叹导演邓依涵对女性之爱的把控之精准,仅凭几句台词、少许细节,便让“高冷学姐”怡敏与“可爱学妹”亭亭之间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譬如,亭亭能听出怡敏口头禅“没关系”的弦外之音;怡敏担心自己运动后有汗味,亭亭说自己闻不到;亭亭酒后许下诺言,将来赚钱给怡敏花。而二人无意间的亲吻、赤裸上身触摸彼此心跳、伏在耳边轻声数数等举动,更是让厌倦了工业糖精的观众们品尝到久违的清甜。
对于二人多年后的 “第二次恋爱” ,导演则敛起机锋,笔调变得更加克制、温婉。这既暗合陷身传统婚姻无法喘息的怡敏,在亭亭面前的欣喜和纠结,也体现出亭亭对怡敏人生选择的体谅与包容。
时过境迁,怡敏已为人妻、为人母,婚礼上的不期而遇让她尴尬又兴奋。尴尬在于,当年她因恐惧对亭亭恶语相向,一句 “恶心” 几乎伤透了亭亭的心;兴奋在于,她在一段近似 “守活寡” 的糟糕婚姻中无力脱身,而亭亭是照进她晦暗围城的一束光。
剧中,导演反复拍摄栀子花,而栀子花的花语是 “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 。亭亭正是那朵栀子花。岁月呼啸,只有她关心怡敏过得开不开心,她一直没有换电话号码,她依然记得二人间 “高脚椅” 和 “没关系” 的秘语…… 这份女性独有的柔软和细腻,为怡敏死水般的生活带来救赎,也让她的心旌开始摇动。
尽管亭亭依然坚持不婚主义的底线,但她变得更加成熟、包容。她深知这份同性之爱的禁忌性,也理解为何当年怡敏急着与她划清界限。所以,在怡敏的丈夫面前,她替怡敏保留住秘密和体面;在怡敏的孩子小哲面前,她同样予以无限的怜爱。亭亭的不渝坚守和默默守护,让她成为全剧最闪光的角色。
② 东亚女性困境 《花香》不是一部只会撒糖的百合剧,里面承载着导演的社会表达。在怡敏身上,我们看到男权社会意识形态对她的绑缚,这也是她人生不幸福的根源。剧中总共出现了三个相对具体的男性形象,他们几乎全方位地对怡敏的自我意志和心理健康进行压制与破坏。
一是怡敏的父亲。这位男性角色从未出场,却时时被怡敏挂在嘴边,处处控制着怡敏的生活。他不管怡敏安全,罚她深夜练球后独自回家;怡敏要按照他的意愿来决定未来规划;他很少关心怡敏,被怡敏吐槽 “赚钱比陪小孩轻松” 。 二是怡敏的丈夫。他在剧中的表现,可以说是踩了几乎所有女性的心理雷区:缺乏家庭责任感,日常活动是打电动和玩手机;对妻子和患有自闭症的儿子不耐烦,大庭广众之下训斥担心儿子的怡敏;在怡敏面前,对只有一面之缘的亭亭评头论足;因为工作,他在婚姻生活与子女教育中全然缺位。怡敏呢?当年却因为丈夫的无能没有出国,放弃了也许比现在锦绣十倍的前程。
三是露阴癖男。他在怡敏终于要面对真实自我的关键时刻出现,用下流猥琐伤害了怡敏的心灵,也给她一记当头棒喝:对这个世界袒露真我,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在这样的家庭环境和社会土壤中成长起来的怡敏,思想早已被驯化得谨慎、保守、克制、规矩。
虽然她知道自己对亭亭依然存有爱意,也只有在亭亭面前才能展露出久违的笑容与女性姿态,但她依然在孩子与职场让人焦头烂额的夹缝中,恪守着东亚女性被赋予的 “主内” 天职,甚至无意识地劝亭亭 “养儿防老” 。
而这种男权教化的可怕之处还体现在,当学校得知露阴癖男的事,找到怡敏和亭亭调查时,亭亭非常自然地写下当晚发生的事,包括她与怡敏的特殊关系。在亭亭看来,这种同性爱恋无比正常,而她要做的,是实话实说,保护更多女同学不受伤害。但怡敏却在楼梯口与亭亭决裂,并给出一个荒唐的理由:“那不是意外,是我跟你太好了。” 在怡敏身上,我们看到众多东亚女性普遍的身心困境。她所有的沉默、纠结、自责和言不由衷,背后的原因都令我们深思。
③ 题材滤镜与道德审判
《花香》在如此短小精悍的体量里,能将故事讲述得这般动人心扉,实属出色。但在我看来,《花香》的总体质量并未达到9分水准,观众对它的喜爱更多是出于题材滤镜,即百合题材的稀缺性,以及女性视角的天然光环。
如,剧中的男性角色都十分单一、脸谱化;情节编织过于平淡,剧集整体架构、节奏把控有所欠缺;对人物家庭环境、工作环境及社会环境的消隐,让怡敏的心理挣扎略显悬浮,也局限住了《花香》的故事格局等缺憾,都等待着导演在下一季进行弥补。
更值得讨论的是,目前有一撮针对《花香》的道德审判之声,认为该剧三观不正:将亭亭第三者插足、怡敏婚外恋当作正面案例来宣扬,同时怡敏有骗婚之嫌。导演在创作之初或许也意识到了这一问题,她将怡敏的丈夫塑造得巨婴、惹人厌恶,并尽可能地压缩他在剧中的戏份,似乎都是在帮观众为怡敏的婚内出轨提供某种心理上的抚慰。
但我认为,大家不必对剧中人物这般口诛笔伐。艺术作品之所以宝贵,正因为它对人类复杂情感的无限包容和尊重,它为我们在社会法理和伦理秩序的约束之外,开辟了另一方自由的天地。如果我们仅以一句 “渣女” 或 “小三” 就全然否定掉怡敏和亭亭情感世界里的曲曲折折,人性中的那些隐秘和挣扎,其实也在无形中扼杀掉了艺术多元化的可能。
它们所注目的,都是人类情感中最隐秘、最纤细也最本真的角落。它们也许并不符合人类社会的道德伦理法则,却是一部作品的最动人所在。
今年入春后的有一天,我去搭地铁,拖着行李箱走了一小段,到了地铁的中间位置,有一片墙和柱子遮挡着,我一个人站在一角,转过头环顾四周时,在光线暗暗的角落里,看到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互相拥抱着,鼻子贴着鼻子,亲昵的吻着对方。
记忆突然闪回10多年前,恍惚间是你和我,也站在那么大的角落里,偷偷的拥抱着,轻轻的吻一下对方,在等地铁的末班车,午夜前的周遭,空荡荡的,我还害羞着,絮絮叨叨说了些让你别黏着我,好像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了,别人会看到的,你笑哈哈的说又没有关系,看到了又怎样呢?两个漂亮的小女孩接吻的画面不要太好看喔……
我平时都不搭地铁,所以这段记忆已经非常久的没有出现在我脑海里了,在那一刻突然又想起,我的嘴角似乎还挂着笑,好像迷妹般在围观那段故事里的主角们,而10多年后,主角中的一个人已经嫁给了另外的男孩,不知道过的幸福吗,因为后来的那么多年就真的说完再见就再也不见了,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在往后的人生中,也和其他的女孩又发生了一些故事,然而兜兜转转,似乎再也不曾出现过如此这般的心动了,在午夜前空荡荡的地铁站,心跳声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在安静的角落里靠在另一个人的怀抱中,时间仿佛静止不动,只留下粉红色的回忆……
(原载于虹膜公众号,剧透范围在前三集)
别小看台剧《第一次遇见花香的那刻》(以下简称《花香》),哪怕你对它已经有了高口碑与大热度的认知。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部剧,虽然目前才播出四集,即全长的三分之二,但是豆瓣评分却高达9.1。这意味着,它已经是华语LGBTQ剧集行列里头最高分的一部。
空降榜单冠军位,这样的剧会不好看吗?自然也是好看的。
它讲的是怡敏(林辰唏饰)念高三的时候,在排球队遇到了高一学妹亭亭(程予希饰),对方一见倾心,试图接近,但二人再要好,也只是好到了闺蜜的位置。十几年后,她们再度相逢,怡敏已当了人妻人母,但旧情,或者说不了情,在往当年未曾有过的方向复燃。
《花香》就在平行蒙太奇的模式下,分别往初识、重逢这两条线上持续推进。而两条线上,又有所交织。
比如当年,她们亲昵地并排躺着,聊起对日后家庭的想象。怡敏说要有电影场景里窗边很高级的高脚椅,亭亭就说,那以后「我们家」的窗边就放高脚椅。重逢之后她去怡敏家做客,就问了一句,为什么家里没有高脚椅。
对白就是这样清淡日常,但是内心戏、画外音听得很是锥心。长大后,尤其是走进婚姻生活,不再扮演一个「个体」之后,有多少青春时的畅想,都在加速枯萎,甚至再也不曾想起呢?怡敏这就是一个实例。
但偏偏亭亭还记着。这一记,就不只是戳到当事人的遗憾,还会勾起自我怀疑与质问。关键是,还有人愿意「留」在当年,替自己默记那些本该是自己的梦想。那么,就不只是精神上有了重返当年的兴致与急切,更有了对比之下蹉跎中的狼狈,甚至对某段往事与这位故人的歉意了。而这歉意,也是对自己的。
如今,当一切似乎不能弥补的时候,又似乎来了个机缘,该怎样抉择,又该怎样接纳,这点犹疑、暧昧以及小鹿乱撞,就总在故事的框架里四散,收束不住,连戏外人生也撞了过去。
如此这般对照着现实来呼应,进而叫人心生唏嘘的段落,《花香》这三集短短的四五十分钟内,就有不少。
可以说,这个十分私人的故事,情节与情感却是十分外化的。毕竟两位女主角时隔十几年的两段生活,有太多观众可以随之共情的篇章,因为那高度概括化的生活里,有着极为细腻的琐碎呈现。
高中时期,怡敏在场上打球,镜头就一直追着她的身影,从群体里,渐渐地单独拎出她,然后把动作放慢,把光芒添上,完全是在模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聚焦与追随,等到视野里只有她一个人了,才把观众席里看得发痴的亭亭给切换几遍镜头。
球场在很多青春故事里,都是荷尔蒙横行无忌,初次心动勃然而发的场所。特别是女生对男生,抑或是同性对同性,仰望跟铭记的姿势都不少见。选择在这里引动这段关系,是一种迅速找到类型化表达的切入口。
而从情动,到行动,亭亭的主动出击,怡敏的被动领受,也有各种青春恋爱故事的模样。《花香》在这种经典模式下,很敏锐地拍出了很多怦然心动的感觉。
女生之间天然的亲密性,让互有好感的两个人可以迅速构建出闺蜜关系,但这时候,亲密性开始成为具有迷惑性质的阻碍。怡敏只觉得当下的关系舒服自在,却无法真切体察乃至理解亭亭对自己的真正心思。
怎么去捅破这张纸,往往是主角煎熬,但观众兴起的剧情所在。《花香》安排了一段从肉体层面到精神层面的试探,先是青春期女孩子对彼此身体好奇的比较与更好奇的触摸,从不经意却又顺水推舟的一个轻吻,到相互把手放到对方胸上,羞涩,却又有莫名的满足与撩动。
非常青嫩,也非常女性,于是故事可以顺势滤掉情欲暴涨后的激越,以及潜在的尴尬,转而借由女生之间的亲昵,直接过渡到双方对日后的探讨。只是开头提及的高脚椅,并没有引来共振的憧憬,在亭亭畅想「我们家」的时候,怡敏只是传统地觉得结婚生子才是想要的生活。
小情小爱,尤其是两个不在同一节拍上的人想要越界的故事,总是伴随着心花怒放,以及黯然神伤。那不同主角有所差异的地方,则在于感情能否水到渠成。
很显然,尽管她们的高中生涯还没有讲完,就注定会有一个很不顺遂的结局,不然也不会有长达十几年的生分。而剧集就依据这段时间距离,来一一呼应过往细节,一面凭吊,一面抽出新枝。
台湾毕竟实现了同性婚姻合法化,同性恋情亦早已转变成日常一种,于是《花香》有了一种复盘的况味,它褪去了苦大仇深,可以更从容地在个体与个体间寻找情感的火花,这也让人在去禁忌化后,还能享用那种跌入禁忌的期待与羞赧。
而且,既然不用负担什么使命,这故事就更不只是关乎一对拉拉。当然,严格点说,两位女主都有不少跟男人相恋的经历,《花香》更应该是两位双性恋的故事,这大概更能引起观众推及自身的怀想。翻看社交网络,就有很多人都在分享自己青春过往,或是爱而不得的经历,这也都成为剧集的有机延展。
因此,透过这不止是爱情的故事,我们可以观照到当下社会的许多暗流,尤其是家庭生活中的。怡敏跟丈夫也不同步,他以大孩子的心态在度日,偷偷打游戏,对关顾自闭症小孩等家庭任务不做多少尽责的承担,然而出了差池,就会在公众场合对妻子进行训斥。
这样的夫妻、父子关系,其实并不少见,婚姻关系让人疲惫、厌倦的源点,特殊儿童得不到正确对待的危险,就在于此。怡敏在这种束缚下,有机会跟亭亭再进一步,就具备了戏中所谓的合法性。
主创把种种反应,在对比中处理得自然而娴熟,证据就在于哪怕是未曾确切经历的一些境遇,都能叠加到观众耳濡目染后的社会经验上。所以,《花香》可以火出相对狭窄的拉拉圈,或者台剧圈,收获更多关注。
其实早在月初,《花香》电影版就在东京电影节上首映,赢取了不少好评。如今的剧集版,实质上是把原有的103分钟,拆分成6集体量的超短剧,来进行周播。
虽然内容并无二致,然而这种切分,让它暗地里一气呵成,表面上又独立成章。它其实掐准了情感萌生与发展的每一阶段,让我们能够一周接一周地,看到不同时间段落里的变的过程,而一个小故事拉长了,也让追剧观众更贴近剧中相对漫长的时间线。
这种形式,台剧有不少尝试。前段时间程伟豪与鱼丁糸联动的《池塘怪谈》,就是一例,它必然倒逼主创在每集的固定模式上增加一些花样,好让每周才能浅尝的内容不致于辄止。《花香》则是以每集结尾的一点遗憾或甜头,凝聚观众不断追看下去的动力。
但也必然考验一些观众,尤其是非目标受众的耐性。最终能够坚守下来的,或多或少还是得有些对性少数题材的包容与兴致才行。
这里就有一个现象,既然它不像电影那样「便捷」,可以让更多人进行更即时的反馈,那么,拉长周期,哪怕面临剧集往往高开低走的一定风险,却也未必不能通过目标观众的筛选和锁定,来减少分数回落的幅度。
而且,考量LGBTQ题材,尤其是华语区的LGBTQ题材时,《花香》堪称性少数中的少数。小众的狂欢属性与补偿心理,就体现在打高分的热浪上,毕竟难得出现一部即使挑得出毛病,却也愿意适意醉倒的剧集。
换句话说,《花香》当然不是不好,但是距离那种一马当先的精品,平心而论,也还是有一定差距。
假如结局没有让观众吃到期待已久的糖,又或者故事走势落入一些陈腐的或过于先锋的观念,那么,对口碑一定会有所反噬。
再说了,这部剧集还有第二季的计划,那么,无论第一季结局如何,都必然要被推翻。某种失信的可能,就增添了观众寄情两位主角的心理赌博风险。而我们不难想象,商业上的这种贪婪,往往很难带来持平甚至超越前作的续集,更糟糕的结局,则是一次迎合期待的粉丝向创作。
那么,《花香》会否又成为一个故事的完整性以及表达的敏锐性被商业动作所伤害的个案呢?我希望不是。
先从人物分析开始吧。 学姐(江怡敏): 她是一个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的孩子,就像亭亭说的是掌上明珠,而且从两个人的零碎对话中可以看出,在学姐家中,父亲是有话语权的那一个。她和母亲是附庸,一个靠丈夫赚钱来花,另一个对父亲的管教言听计从。这种长年累月的服从性家庭教育下,形成了学姐在任何边缘行为下都会习惯性地退让、忍耐、服从的软弱性格。 在她的世界里,是没有反抗和对峙这一说的,也没有所谓的自主的权利,因为这些都是在父权笼罩的家庭中不被允许的存在。所以当她和亭亭的关系发生了质变,或是说早已质变只是在她尚能欲盖弥彰的范围内时,她要强迫自己在这段关系里后退,退回到最初她的价值观中的「朋友」的范围。即便这种退出让她痛苦,但是她也会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这是其他人眼中「正确」的选择。怀着这样的想法,她结束了自己的高中时代,又听从家里的安排结婚生子,看似过上了大多数「普通人」的生活。 如果亭亭没有再次出现,可以预见到怡敏的一生都只是从一个笼子走到了另一个笼子中,麻木且认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句话完全就是她的真实写照。她每天除了要像男性一样上班,还要照顾有精神障碍的儿子,回家理所应当地承担起家庭主妇的角色。她的丈夫像是另一个巨婴,一个生活上的白痴,他对于妻子在生活中的面面俱到坐享其成,以至于怡敏只是参加一个婚礼,他帮忙带一天儿子,隔天孩子就因吃坏了肚子而腹泻。同时,他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即便再晚,吃完的餐具也应该是由妻子回来收拾的。 面对这样的丈夫,怡敏有想过要反抗吗?显然没有,她认命了,「命苦呗还能怎么样呢?将就着过吧。」大概是这种想法。所以当她从沙发下抽出丈夫打了一天的电玩手柄,拖着疲惫的脚步去收拾餐具,听到丈夫对婆婆「夸赞」自己「把一切都弄得好好的」的时候,她感觉不到高兴,只是觉得悲哀但无力。 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她进一步彻底地失去了自我,连手机桌面都是儿子,一周五天在外出差的丈夫,完全指望不上。面对精神障碍的儿子,她显然要付出比其他母亲更多的精力,因此她的生活里,没有「我想要」,只有「儿子需要」,说得难听一些,这是一个守活寡的母亲。 而亭亭的再度出现,仿佛向她十五年死水一般的生活中投了一颗石子。她自以为压下去、只是一时冲动的少年情愫再次唤醒,或者说她沉睡的自我意识终于开始觉醒。这逼得她开始审视自己的生活,以及早已面目全非的自己。 十五年后的重逢,惊喜、愧疚、感激以及过去未能表达的爱使怡敏感受到了短暂的快乐。而亭亭对于她生活上的帮助,也让她感受到了家庭中另一半「同伴」的作用,因此她开始重新试着接纳自己,接纳自己的情感。 过去,她对于自己与亭亭之间的感情是极力否认的态度。可当她在婚礼时看到一对女生同样幸福地举办婚礼分享喜悦时,她产生了一种对于「生活在别处」的好奇与兴奋。所以当亭亭试探性地对自己做出情侣间的亲密接触时,尽管她感到紧张,但同时也怀着猎奇的心理,就像她高中时代在亭亭的怂恿下第一次相互触摸对方的身体。最后的拥吻是她情感到达的顶点,这一刻她是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一个完整的人。从她主动抚上亭亭的脖子,对她的吻予取予求时,这十五年来的委屈,悲愤,懊恼,对过去自己软弱逃避的愧疚,以及从未消失过的爱,瞬间把她和亭亭淹没,在这一刻,她用行动代替了语言,正视了自己的内心,同时也对亭亭那么多年的爱第一次正面做出了回应。 江怡敏终于成了江怡敏,而不是王太太,或是小哲妈妈。 分割线———————————— 学妹的来了 写在最前面: 「我希望,我们都能够更加诚实地面对自己,我们都能够变得更勇敢。」 学妹(钟亭亭): 她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神秘色彩的女生,我是说她的家庭方面。虽然看了很多遍,但我仍旧对于她生长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感到困惑。一些个人猜测,或许是单亲或是接近单亲家庭的状态。单从呈现出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没有人物前史的角色。因此以下仅对呈现部分做分析。 不难看出,亭亭是一个坦率,正直,同时有强烈自我意识的女生。这一点并不只是表现在她对于性别意识的模糊,她对于一切的情感都是十分单纯、不惨杂质的,可以说在这一方面,她是一个理想化的呈现,与周围所有的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是唯一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而从情感角度来说,亭亭之于怡敏,反倒更像是学姐。当她第一次在排球场上看到青春飞扬的怡敏时,怀着好奇与仰慕的感情请求加入排球队,并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学姐的倾慕。之后不管是训练后第一个与学姐道别,还是主动提出要载学姐回家,都展现了她表达情感的方式简单而热烈。 在她的世界里,依赖和喜欢是可以毫不掩饰表达出来的,她所要情感输出的对象是一个「人」,其次才是性别。当怡敏还囿于「非礼勿视」的家庭教育中时,亭亭会觉得「这又没关系」,因为她觉得她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足够让她提出对彼此身体的探寻,「坦诚相见」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能够增进彼此间情感的一种方式。 高中时代亭亭表达好感的方式是莽撞的、不管不顾的,她希望喜欢有回应,至少不被拒绝,希望她们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和别人与众不同的存在,她是一个传统世俗的反叛者。在一次又一次地试探,亲吻,有别于好友间的拥抱后,怡敏的不拒绝与迁就让她产生了找到同类的错觉。因此当怡敏严词提出她与自己的关系已经太近了必须终止时,亭亭感到困惑,震惊、失望和悲伤。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两个人之间明明是水到渠成的感情也必须是要符合社会赋予的一般性别意义下的,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喜欢和爱都要收敛。同时她也对怡敏有了新的认知,眼前的这个学姐并不是像在球场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敢打敢拼,和自己有着同样敢于挑战世俗勇气的人。 在明白了这一点后,亭亭感到心灰意冷,她不仅是对选择逃避的怡敏失望,同时也对这个定义所谓「正常」的社会感到失望,这种感觉甚至让她对自己产生了自我怀疑,我相信在她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种自我怀疑都在反复地对她进行精神折磨。 就个人来说,我偏向于认为亭亭是个有一点缺爱的人物,她对于怡敏表现出的依赖带有一种对于安全感的需求,譬如她对于拥抱,对于身体贴近时心动后的表现出的放松与满足感,都让我有一种她在怡敏身上获得了一种归属感,而这种需要在遇到怡敏前是无处安放的。对亭亭而言,怡敏是她「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存在。 十五年后与学姐再次相遇的亭亭,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扮演一个看似普通的「正常」大人。她明明就坐在对面,也看到怡敏的欲言又止,但是这次她选择慢慢来。不管是在婚姻排队合照的等待过程中,还是在出租车上想要知道她生活近况的探寻,亭亭的试探都是能随时收得回来的,有别于她高中时带着强烈裹挟性的热烈。当她发现怡敏的生活似乎并没有那么如意,譬如年少时憧憬着要摆放在窗边的高脚椅,最后却淹没在鸡零狗碎的生活中时,亭亭开始默默地表达自己的关心:及时递上纸笔让她处理公司急务,照看小哲让她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等等。这些行为看起来都是礼貌克制符合「一般朋友」的标准,也让怡敏在长久「伴侣缺失」的婚姻关系中感到温暖以及能够喘息。 当然,亭亭也知道,不管是过去对于和自己曾经那么亲密无间的关系,还是如今在生活中的「普通朋友」身份,怡敏都依然选择否认。所以当怡敏在丈夫面前装作与她是初识时,她笑了一下,这个笑里包含谅解,自嘲、意料之中但不会有指责。因为这时候的亭亭不再是高中那个面对与众不同时会困惑,愤怒,乃至质疑自己的小女生,十五年的光阴,已经足够让一个人树立自我认同,构建自己的内心世界来不动声色地对抗世俗。 在过去,亭亭只是一个非常简单干净到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女生。她不理解为什么相互喜欢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让自己妥协于社会一般标准来以此展示自己是「正常人」,她不理解怡敏的决绝感到。而十五年后,她能够理解所有,她明白这只是个人的选择,她选择了坚持自我对抗世俗标准,而怡敏选择妥协,这都没有错,不能仅仅因为没有被选择而心生怨怼。 在这一基础上,亭亭恰到好处的循序渐进来到了第一个关卡。这决定了她和怡敏之间是到此为止还是有质的飞跃,必须直面,没有迂回可言,而这一点,怡敏也清楚知道。亭亭在必须要迈出这一步的时候,生怕出了差错。而拥抱是她们间最熟悉的接触方式,所以她在背后抱时停了一会儿来确认自己是否还能感到当初的那种归属感。在这之后的每一步,她都时刻注意着怡敏的情绪,一直到吻上侧颈和脸颊,而后得到了怡敏的回应。在那一刻亭亭才是能够真正确定眼下的这个人,其实和自己一样爱意未减,至于她的顾虑和犹豫,都可以交给时间慢慢疏解。 成熟后的亭亭在和怡敏的婚外情中以无限的包容与耐心让怡敏能够有余力来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因为她自己也经历过自我认同的重建,知道这对于一个几十年来都身处围城从未想过要反抗的普通「女性」会更迷茫、难以取舍。或许最后会失败,她会再一次在选择中被放弃,但她已经不再强求自己是第一选择对象。在这之前,她们能够相互爱一天就是一天。 从高中时期小心翼翼试探的爱慕,在十五年后转变为坚如磐石沉默包容的爱。我知道自己会在不同时期反复爱上你,而你也终于予以回应,就很好了。
1,喜饼哥翻柜子找怡敏高中时期的东西,“我还以为学姐早就丢了”,“没有,她宝贝得很,搬家的时候还特别说一定要带着”。 高中承载着两个人的回忆,对于亭亭来说她的感情她也以为怡敏早就丢了,实际上也像那些东西一样一直带着,只是被藏在“柜子”里。 2,第二集王太太名场面之后,喜饼哥躺在床上看论坛和怡敏说亭亭的事,学姐反应的台词是“干嘛,你想要认识她?”。 第五集怡敏大学男友骑车接她的时候,男友问“她是谁?”,怡敏反应是“你干嘛?”,男友回“不是我,是阿德想要问联系方式” 两个镜头的台词都很短,但很精炼地反应出怡敏对亭亭不自觉的护崽行为,甚至可以说深藏内心的占有欲。两次回答表面看是对对方的揶揄,但也包含着特别的情感,如果怡敏对亭亭的感情足够坦荡,大可以帮阿德和亭亭牵线搭桥,她没有,也可以说她忽视了,一如她从一开始就忽视自己对亭亭的情感。 3,第一集来电时怡敏说,“我知道,你号码又没有换”,在家里给亭亭犹犹豫豫发短信时,可以看到她并没有给亭亭备注。什么样的原因,可以让她记住号码15年但却不敢写上备注,甚至没有打个电话去问候的勇气。 4,大学的时候怡敏面对别人对亭亭的询问,她最多也只回一句“我学妹”不多加正式的介绍,多年后在喜饼哥面前三人相会时却连承认是学妹的勇气都没了。亭亭是她的什么这个问题于她而言,她不敢面对,潜意识里她是问心有愧的。 5,过夜那晚,怡敏对亭亭的身体并不抗拒,她被动地接受着亭亭对她脖颈脸颊的亲吻,却是主动地亲上了亭亭的唇。 6,怡敏坐大学男友单车后面时,是踩在上面。怡敏在亭亭后座上时,没有挑染了的长发,没有绑在腰上的衬衫,规规矩矩的黑色短发,甚至还戴上了安全帽,时不时靠下亭亭的肩和后背。 这一次,她追求的不是新鲜感,不是青春期的叛逆个性,不是长大成人的自我证明,而是对自己心灵的放逐,是在压抑生活里遇见光明的片刻喘息。 7,第五集怡敏和亭亭从楼上下来时,两人一前一后到渐渐相对而立。亭亭搓着手像是等待着怡敏对她刚刚的行为说出批评的话,怡敏却是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无言地走了。 简单分一下怡敏心理活动。是的,刚刚你的行为让我有点生气,但我知道你那么做是在和我置气,你的心意我清楚,你比我勇敢我比你懦弱,我无法指责你故意的言语刺激,因为内心里我也喜欢你,连一句喜欢都讲不出的那样喜欢着你。 8,后面才会有和喜饼哥的爆发式坦白,前面看起来像顾左右而言他,但对话内容中她承认了小哲和别的小朋友的不一样,对应的是她承认了自己的不一样。讽刺的是,多年前她说的那句“友情和爱情还是不一样的”像极了喜饼哥说“那个叫友情,不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长期的思想使然怡敏不会奔着离婚就讲,潜意识推着她循序渐进。但前面说那么多却毫无作用,最后发泄出了那句“我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喜饼哥问是谁,怡敏回“她不重要”,不是因为亭亭不重要,而是从嘴里承认喜欢的是亭亭这个事实她很难一下做到,在喜饼哥的激将下她才说出了“亭亭”,之后方才还在讲话的嘴便再也没开口。 有意思的是,这段对话很像怡敏内心的两个自己在对话,一边是世俗思想的提醒,一边是刚被放逐内心的真实自我,那是生的渴望,必须要靠近。
【关于第五集包包的“穿帮”镜头】 1,怡敏和亭亭下楼的时候没有背包,怡敏单独上楼的镜头却背了包。是穿帮了吗?肯定不是,花香剧组连一个小细节都不放过,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程度的穿帮? 2,学姐单独的镜头,背后露出来的电梯楼层可以看出是2楼不是1楼,故推测怡敏家在2楼,这是怡敏和亭亭下楼后单独上楼,背着包下楼又背着包上楼的片段。 3,怡敏拿着手机打字,和之前第一集相同的是,怡敏总是打了字又删除,打了字又删除,犹犹豫豫。 4,让我们串起来前后情节。 怡敏和亭亭下楼后相顾无言,亭亭等待着给她的宣判,怡敏却什么都开不了口。默默地上楼去心里却还是想着亭亭,和喜饼哥讲好理由后拿上伞背着包包去找亭亭,去了楼下却发现人已经走了,人去楼空。无奈迈着脚步乘电梯回家,下了电梯门心沉甸甸的不知自己何去何从,倚着楼道的墙放空。回到家后拿起手机想要给亭亭发消息,解释?争吵?问候?安慰?无论是什么,她都开不了口。
66666丈夫最后的质问,亭亭有房子有车有钱工作稳定吗?这是现实的问题,她没有回答,我觉得一个可能是亭亭没有,另外一个原因是她不知道,她和亭亭谈了好几集的恋爱,去找亭亭还是去的原来的家,她不知道亭亭现在住在哪里,应该是亭亭妈妈和她说的,所以说她没有关心过亭亭的生活,她只是觉得亭亭懂她理解她,她从来没想过和亭亭有以后。
“王太太,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唔护~学妹也太会了吧!我发出可怕的姨母笑
被能够把暧昧氛围拍出来的纯爱剧拿捏得死死的😢
已经结婚生子的学姐在跟学妹上床前对学妹说:“你真的不结婚生孩子吗?这样你老了会没有人照顾哦。”学姐仿佛全然忘了自己的儿子是自闭症,自己的老公是个她出门就只能叫外卖、她不拿就找不到家里任何东西的人。到底是在指望谁来照顾老了的自己啊?到底有多少人亲手扔掉了珍贵的东西,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妄想里过了一辈子。
“王太太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哎,爱情就是爱情。虽然是一名钢铁直男,但是假如我的老婆是深柜,我很愿意祝福她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人生只有一回,真正的心动何其难得,遇到了就不要难为彼此了……
同夫好像没有同妻那么可怜
看了两集呜呜呜完全对我的胃口:年上年下,一见钟情,久别重逢…学姐好酷我好爱😍以及我真的太喜欢听台湾女生说话了!黏腻感十足。放学骑车那段狠狠戳中我“我发现你很爱说没关系耶”“有吗?”“嗯。而且你说没关系的时候都不是真的没关系”影像配乐都很有氛围,蛮舒服。百合花会开!,20221022恭喜花香拿奖!!🌈
看了访谈,与其说是演员会撩,不如说是导演真的很会拍。平淡的台词下,画面却拍得暧昧丛生。再次证明了拍百合剧好的女导演的重要性。可惜了,播出平台限制加百合二字,注定是小众圈的狂欢了。我分外痛惜却又无可奈何。如果是耽美,跻身豆瓣top250又何惧之有。
床戏那段拍得好有呼吸感,克制试探暧昧渴望全都感受到了!
怎么都喜欢不起来,特别是E05那句“你明明可以很特别 为什么要跟大家一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喜欢同性并不是希望变“特别”,反而更希望这很“普通”,对学妹完全get不到,倒是觉得挺烦的,明明目的性那么强就是不表白,等人成家了再搞这一出,就很没意思
对哦,为什么非要碍于约定俗成,非要迫于父母之言,非要自欺欺人,非要结婚,非要有小孩,非要和异性在一块才能是家呢?只要能和彼此相爱的人听听日光,闻闻月亮,摸摸佳肴,尝尝花香,朝朝暮暮地在一起不才是最值得珍惜和守护的湾港吗?
像孙燕姿和欧阳娜娜拍MV
救命救命🆘对情绪,表情,心动的每一刻,人物的台词,那种微妙感抓得太准了,虽然东亚女同电影宿命就是遗憾错过,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和年少时短暂的眷恋,但这种抓耳挠腮的小心思,小尴尬,小思念,这种百转千回,默默思虑的隐秘情感真的太能戳中东亚女同的心了😫
高脚椅和没关系的故事,未完待续。谁能不爱钟挺亭😭2022.10.23更新:恭喜金钟!
没有政治正确性支持lgbt的意思,只单纯感觉台湾拍同性片有点上路了,比起很多夸张的类型片,做得格外有真实感。
第一次遇见花香的那刻,刻在你心底的名字,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以你的心诠释我的爱。好家伙,近年来lgbt片成功的第一步就是名字要长
表演上可圈可点,小学妹在和学姐的对手戏中基本是完全碾压。(第三集给我撩傻了)镜头语言朴素(和女人相处就是浅景深大长焦,和男人在一起就是大广角),伪纪实的简单正反打加小的长镜头。总体,主要胜在情感真挚。真是前有小蛋糕,后有小学妹。看完直让人感叹“男人能不能他妈别出现快去死”
第三集woc!学妹你他妈也太牛了!!!
太真实了太东亚了,一声叹息。我相信没有一个女双不会从中得到共鸣,深刻理解剧中每一个人的欲望、痛苦和不堪,理解亭亭那句“如果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不是你,我可能会更有信心”,理解亭亭执念的所有记忆、承诺和期待,也理解学姐和所有人相处时所展现出的讨人厌的、苦大仇深的、犹犹豫豫不知所措的那部分。道德卫士和恨双拉拉和没有过荒唐青春期的人不适合看这部剧。程予希的眼神要把我的心捏碎,林辰唏虽然演技吃力但是非常适合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