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至上 第一季

我觉得。。。。。。。。。。。。。。。。。。。。。。。。。。。。。。。。。。。。。。。。。。。。。。有诶
好惊悚啊

       被爱也是有责任的，当初美滋滋的享受着被人宠爱追捧思念并且落笔画下，而现在又完全失口否认。
希由美当然可以这么做，她看起来是那么无辜纯美，这样的氧气美女被人骚扰多正常，没有人可以指责她，更何况她还有个帅气多金前途光明的未婚夫，她怎么会对榎戸那样的穷小子心生好感？这一切明摆着就是那傻孩子的一厢情愿吧？
希由美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滥用这个社会所寄予的“美女特权”的女人。
跟《盖茨比》里的Daisy如出一辙。长得漂亮做什么都是对的，犯错也是情有可原的，任性也是因为个性温和善良，犯罪一定是因为不敢反抗受人胁迫。

我是有多讨厌这种被宠坏了的贱人。讨厌到要写篇评论的地步。

...

而榎戸，在认罪担起责任，给自己爱过的人最后一次保护的那一刻，已经裹挟着羽翼蜕变成了有力量的天使。

西西多半又要说我变成刘二狗了。是嘛是嘛，我就是愤世嫉俗的中二少年。

律师真是一个让人充满遐想的职业，曾经我也想象着自己有一天能在法庭上口若悬河、挥斥方遒。

回想入学第一节法理课上，老师就让我们进行了一场选择，任何一个即将跨入法学门槛的人都必须进行这场选择，你是选择信仰自然主义法学派，还是实证主义法学派？

自然主义简单说就是相信法律背后是以一种自然正义为依据的，所谓“恶法非法”；而实证主义坚持法律的基础正是法律条文和法律行为，所谓“恶法亦法”。

当时我们都把自然法学派作为一种过时的法学主张来看待，与现代技术主义传统和客观中立的态度显得格格不入。

当代哲学家里面我唯一还有兴趣的是美国的理查德·罗蒂，可惜这位年纪不大的哲学家死得比他曾经热爱的列维·斯特劳斯还要早。罗蒂很老实地承认说，对于正义究竟是什么的问题已经不是哲学家可以回答的了，哲学对于这个问题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有发言权是值得质疑的。相对于他那本严谨细致的《后哲学文化》，我更喜欢他那篇小随笔《托洛茨基与野兰花》。哲学只是一个智识方面的游戏。

如果连曾经作为知识之王的哲学家都在这个技术主义的时代表示出了自己的谦逊和无能为力，那么律师或者法学家对于正义之类的概念似乎就更应该闭口不言了。

一个博学而又诚实的人是讨人喜欢的，不管他的诚实意味着什么。所以列维·斯特劳斯在《忧郁的热带》里展示的那种诚实让我迷上了他，罗蒂在《托洛茨基与野兰花》里展示的那种诚实也让我倾心。同样，这部日剧《Legal High》里男主角古美门也因此而让我喜欢，因为他足够诚实，在第一集里就承认了作为一个律师对于正义和真相是无能为力的，从而把自己的律师身份真正变成了一个技术主义者。

在《Legal High》的第四、第五集里，这种对于正义的多元性和含糊性获得了集中的表现。帮助受侵害的居民向房地产商要求合法补偿是一种正义，但保护房产商不受到巨额赔偿的威胁，以使那些依靠房产商而工作而生活的普通人有一个饭碗，这是不是正义的呢？推翻一个腐败的官员是一种正义，但反对这位官员的其他官员，本身也是腐败官僚中的一员，那么这场权力斗争中又有什么正义呢？

所以古美门律师早早就说，我们律师不是神。无非是资本主义时代的一个技术人员，协调这个社会的矛盾冲突，让他继续运行下去。

这样的古美门律师不讨厌，恰恰是他很诚实地有这种自觉，所以他既认可自己的不择手段，也认可对手的不择手段。说到底一切为了赢而已，如果说律师有正义，那么胜利即是正义。

但我讨厌的是什么呢？讨厌的是一面乐于承认自己技术人员的身份，从而回避一种沉重的社会责任，另一方面却要占据一种制高点和优越感的律师和法学家。

我曾经很相信“法律信仰”这句话，这是我大学的老师灌输我们的。一切以法律为准绳，即使犯人没有得到应得的惩罚、即使正义没有得到伸张，只要符合法律的规定，这也是中国进步的一种表现。

但现在我不相信了，这也是我背叛了自己的大学专业从事别的工作的原因，因为我是一个认死理的人。既然法律本身以一种工具理性的态度来对待它，而律师也不过是一个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技术人员，那么，法律和律师高于道德和大众的制高点和优越感究竟从何而来呢？

是因为法律相对于道德具有更高的有效性和实用性吗？或者从技术主义的角度分析，法律相对于道德具有更高的规范性和可操作性？但同样从技术主义角度而言，这种法律相对于道德的优势是工具理性意义上的优势，而丝毫在形而上地位上并不高于道德。

于是，完全可以说，当在某个时候，道德或者舆论比法律能够更好地解决社会矛盾、规范社会秩序，那么法律并不是不能被折衷或者干脆抛弃掉的。

这也是我最终在药家鑫案或者是最新的敖翔案上选择站在舆论的一方而不是法律条文的一方。我觉得这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到底什么才是刑法上“性质特别恶劣”，只能依据于经验判断，而经验判断，一个法官或者律师，未必就比一个普通大众更有发言权（按照大卫·休谟的哲学观点，也许反而是这种定性判断应该交给大众来完成，定量判断是技术人员的工作，也就是律师和法官的工作）。

我很反感律师和法学家把要求从重判的大众叫做暴民，因为律师和法学家没有丝毫立场可以这样叫，如果他们不愿意承担一种“追求正义”的道德责任而只是一个技术人员的话。

当然的确有暴民存在，我昨天晚上就碰见了一个，因为对于敖翔案不满，所以在微博上装成敖翔的辩护律师，胡言乱语煽动民愤。我也曾经听闻过，在合肥少女被毁容的案件里，网上也有人装成被告发表一些嚣张言论，勾起民愤。

但我会称他们为暴民，一样是因为他们不够诚实。如果这是一种控方律师的手段，那么我不仅不会认为他卑鄙，反而会由衷佩服其作为一个技术人员的尽忠尽责。就好象这部电视剧里的古美门一样。但如果，他们一方是将自己打扮成一个道德的卫道士，一边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抹黑别人，从而突显自己真的道德无暇，那么就真的让人作呕了。

如果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变成一个技术人员，世界会不会更好一点呢？其实未必。世界需要理想主义者，但需要的是那种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我讨厌那些称呼大众为暴民的律师，他们一边对外宣称自己是一个技术主义者从而逃避社会责任，一边却又要求别人无条件信仰他们手中的技术工具，而且他们不承诺这种技术工具一定能带来正义。那我们为什么要信仰一个工具？我同样也讨厌那些真正的暴民，他们将自己装扮成正义的代言人，但他们自己却同样将正义降低成一个获得胜利的工具，从而在正义的借口下可以进行一切卑劣的行为。

我更喜欢列维·斯特劳斯和理查德·罗蒂这样的老实人，喜欢古美门律师这样毫无节操的纯粹技术主义者。他们也许改变不了世界，但至少他们能很好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首先这剧是挺好看的，一场场的辩论，一个个案件，演员出色的演技，都是可看的。
    但看完后，其实来吐槽点法律上的事。律师这职业，被港台，被韩国、日本及其他国家塑造的不仅高大上，而且可以呼风唤雨，仿佛无论什么案件只是请个能言善辩的大律师就都能摆平，仿佛有一张翻云覆雨的口才就能让黑的变成白的。真是误导观众啊。
    法律首先重证据。只有证据能证明的事实才是在法律上有意义的事实，任何推论、推断、猜想都是没用的。所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出花来也不会定罪，而证据充分的时候，也不需要什么精彩的辩护。
    胜者即正义，其实也是对的，没有人能还原案件的真实情况，法律也不可能给每一件事还原，给每一个人公正，那么在证据能证明的事实面前，胜者即正义，就象美国的辛普森案件。
     中国人总是不相信法律，相信青天大老爷，总认为会有包公能人为的带来公正，不信仰法律的结果就是无穷无尽的信访问题，是大众对法律和案件结果的质疑。就象鹦鹉案。
    法律需要被信仰，只有这一观点深入人心时，法治才能实现。

       《Legal High》这剧，中文翻译为“胜利即正义”，词不达意，我不喜欢，因为没有译出high这个词的意义。我看这剧，很high，剧情的峰回路转自不必说，最让人high的地方是古美门的吐槽，一连串快语速的话，听上去尖酸刻薄毫无同情心，不，是毫无人性，但，细想之下，居然句句有理、直指命门、让人喝彩、引人深思，所有三观不正的人都应该看看这剧。
    律师的核心价值是什么？是委托人利益的最大化，这是古美门辩护的终极目标。为了赢，可以不择手段。那么正义呢？维护正义从来不是古美门操心的事，何况，不赢哪谈得上什么正义。古美门能赢，靠的是不择手段吗？首先，是案件本身具有可胜诉的基础，然后手段才有作用，而采用什么手段则是靠古美门对人性的深刻洞察。
    我不懂法律，谈谈自己对每个案子的理解。
    第一集：古美门是被告律师，辩护的重点是1、口头说要杀人并不代表真会杀人。2、被告人留在凶器上的指纹，可能是平时在聚会时帮忙做饭留下的。3、被告的认罪口供是逼供的产物。4、被告人有不在场证明。对于一个每天写博客、追求点击率的人来说，即便不造假，把一天内发生的事情分成几天来写，太有可能了。古美门看穿了这一点，使得检方认为被告人完全没有不在场证明这一点不攻而破。至于被告是否真的有罪，我个人倾向他有，因为不在场证明这一证据，很弱，但凭检方现有证据，被告完全可以脱罪，所以古美门赢了。
    第二集：古美门是原告律师。音乐抄袭案，怎么断定抄袭，蛮难的。原告的歌，被告有没有可能接触到？这是关键。一个抄袭朋友歌曲卖钱的人，即便为了赎罪答应作证，也是靠不住的，所以古美门让原告携带录音笔去和对方对质，证人果然翻供，录音起了奇效。这集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音乐行业的抄袭，结合最近日本揭露的佐村河内守代抄袭案，看来抄袭、代笔这些事在音乐文字产业不是新鲜事。
    第三集：黛律师那个案子不值一提，古美门作为因为在棒球场飚脏话被驱逐的大妈的原告律师，居然告赢了棒球协会，索赔2000万。辩护重点有：1、棒球不同于音乐会，球迷的表现是棒球比赛的一部分。2、大妈对球员是真爱，像母亲一样对他们进行鞭策。这第2点很难辨，古美门和大妈之间一连串对球员情况的问答很震撼，大妈对球员了如指掌！大妈为什么会赢，因为所有人都感受到她对棒球、对球队是真爱！古美门洞悉这一点，让胜利的天平倾向于自己。
    第四集：古美门作为被告律师，一开始就认定岛津公司的在建公寓不违法。闹事的人中，有人现在的住房就没有阳光，所以他们的诉求是钱。居委会这样的组织太容易被分化了，抓住活跃的几个人的弱点，各个击破，至于头目－居委会会长，让兰丸入住小区，参与居委会，从而可以以个人名义要求看居委会的活动经费，这经费果然被挪用；精彩的对白是：孩子是可悲啊，一个本来就没有阳关权的母亲却要求阳光权，她的孩子不可悲（大意）吗？精彩的桥段：随口编个故事，特善良特正义傻乎乎的黛立刻感情错位。我非常喜欢这一集。
    第五集：古美门是被告律师，这次的对手是特搜科。古美门认为秘书为了政治家可以上吊自杀，怎么会不销毁关键证据？所以这证据是伪造的。但揭露这一点，并不容易。这一集，黛起了作用，无意中捡到的卡找出了伪造证据的秘书恋人。
    第六集：古美门是原告（男方）律师，离婚诉讼是脏活，男女双方大曝隐私，姿态特别难看，其核心是财产的分割。这一集，古美门胜算本来不大，但被告律师－古的前妻－女古美门帮了她，以自己出轨的经历暗示黛，又暗示女方出轨的对象是前棒球手，导致女方同意以男方开出的条件和解。
    第七集：古美门一开始有句吐槽：这是犬神家族吗？笑，我也这么想，那气氛像极了犬神家族。立有遗嘱的争产案，当然是最后一份遗嘱有效，那唯一可以打的就是立遗嘱时死者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对于老年人来说，最直接的是判断是否有老年痴呆。死者的贴身丫头（黛的表妹，是她要求黛来乡下为死者的小儿子打官司）作证死者没有老年痴呆，古美门输了。但峰回路转啊，居然找到了死者的临终前一天立下的遗嘱，将财产留给了贴身丫头。古美门对黛评价黛和表妹的关系那一段很棒，两个走着不同人生道理的同龄女性，互相对对方的评价不就是哪样吗！黛的表妹是否色诱死者，得到遗产，也未可知。多说一句，古美门对乡村生活的不适应，表现得很真实，我若去了那里，一定也是那个样子。
    第八集：这一集很好看。古美门对童星的吐槽准、很，演童星的小演员演得太好了。一开始，12岁童星喝酒泡男人，一副被宠坏的不良少女的形象。但这背后有个不服输、爱挥霍、甚至以自杀要胁女儿的妈妈。为了妈妈的理想，童星日夜颠倒拍戏，厌倦了这种生活。即便这样，由童星提出中止母女关系的诉讼赢面不大。法庭上俩母女的唇枪舌战让人感觉到这两人再继续母女关系也不会好了。作为对方顾问的古美门的父亲－老古美门的出现，让我们对古美门今天的性格形成有些了解。古美门辩论的重点是：母亲在女儿身上延续自己的理想，获取金钱挥霍泡男人，只有母女分离，才能让女儿按自己的意愿成长，让母亲脱离依赖，获得新生。这一集，我深深同情古美门，不相信大人编造的什么圣诞老人之类的瞎话有什么错？早慧的孩子太可怜了。
    第九、十集：一个案子，两集。古美门是娟美村村民的律师，对抗仙羽化学工厂。古美门毫不掩饰对村民们的厌恶，并且看穿了他们不懂什么是战斗，也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古美门认为官司的重点是证明娟美村水质污染的原因是工厂的废水渗漏到地下水造成的，为了获得证据，不惜抵押房子买地来挖掘取证。但三木不是等闲之辈，辩论的重点是1、无法证明绢美村水质污染源是工厂。2、不认为检测到的某物质有毒。特别是在古美门耗尽金钱、费精力气证明污染源是工厂后，三木找来了该物质的发明人证明该物质无毒。古美门还有什么招？我认定古美门一开始就看穿了黛吃饭盒不是为了减肥，一旦时机到，立刻利用了这点，贿赂医生、感化关键证人，又赢了。黛得大肠癌这个桥段弱暴了，如果食物有这么大的毒性，绢美村还不早死光光了。
    这一次，古美门在第四集中曾经用过的分化手段，三木用的丝毫不差，古美门防得住，但防不住的是村民们自身的懦弱。古美门对村民大段的说教太强了，其实骂人不难，感化人难。古美门用战后重建时老人们的勇气和干劲鼓舞他们，让他们重新认识自身的价值，让他们有勇气去战斗。如果不是对人性有极深刻的认识，怎么做的到？
    第十一集：这一集看得心情复杂。独立执业的黛做了为绢美村案子做关键证人而糟报复性解雇的沼佳奈的代理人，本想联手古美门，但在古美门心里，哪有什么恩要报，沼佳奈作证是她要满足自己做好人的意愿，所以不仅拒绝，而且做了被告律师。黛为了赢古美门，和三木联手，并且自以为赢了古美门，是让古卸下了不能输的压力（自以为是啊！）。案子的走向越来越对古美门不利，似乎这一次古美门认输了。可是我心有不甘，我看不得古美门输，特别不能输给黛。（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心情很强烈！）古美门果然还是古美门，他抓住了关键证人－社长，以他对人性的洞察认定社长最在乎的不是旧情人也不是家人，而是企业，加上无手机通讯记录这个客观证据，古美门又赢了。
    这一集，很好地诠释了古美门的人生理念和执业理念。是，沼佳奈的确是被报复性解雇了，但在法律上，证据不足。对我来说，学到了两点：1、如果要做好人，不要想着被报恩；2、要能承担后果。
    另：服部叔的美食太诱人了！我常常为了看清他们吃了什么而后退。我若天天吃得到，才不会像黛一样辞职不干呢。

古美门：我很钦佩大家的想法，不愧是心灵相通的羁绊之乡，那么就这样办理手续了，小黛之后就拜托你了，再见。
黛：律师，这样就可以了吗？
古美门：可以了，他们说好就好了。对吧，各位。
村民：对的这个世界上，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对吧？对的，对的。
古美门：看吧，他们如此满足的表情，盲珠雪怪蟹自助旅游回来的大巴上，就是这样的表情。
小黛，你记清楚了，这就是这个国家根深蒂固的互舔伤口这一文化，人类习惯被长期饲养的话，就会像这样变成寄生虫一样的生物。
村民：寄生虫？你说的是我们吗？
古美门：除此之外还有谁？连这点自觉都没有，我真心羡慕，就连被欺侮了也不知道，就这样近了坟墓。真是幸福的人生啊。
村民：你说的太过分了吧。
古美门：十分抱歉，就像我最开始说的一样，我十分讨厌像大家这样悲惨的老人。
村民：喂，臭小子，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村民：就是，不知道尊敬年长者吗？我们活得比你两倍还长。
古美门：活得比我两倍还长，却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我才好心告诉你们，知道吗。大家是被国家抛弃的人，是弃民，是为了国家的发展，消费退休金的老人，因为没有价值了，所以用畚箕扫到一起赶到角落，给点羊羹让你们闭嘴，你们就是寄生于大企业的心地善良的寄生虫
黛：律师，不要再说了。
村民：你才是寄生在寄生虫身上的细菌，你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
古美门：过去，在这片土地上，有着广阔的桑树田，因为每家每户都养着蚕，他们都能纺织出美丽的丝绸。以此为傲的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将这里称呼为绢美。养蚕业衰退了之后，就转为种水稻，种出了适合酿制日本酒的优质大米，但是因为政府的农地改革也衰退了。这以后也没什么特别的产业，人眼日渐稀疏，通过反复的市町村合并发放的补助金熬过来。5年前，化学工厂来了吧，掀起了反对运动之后，得到了一笔小钱，很多人连农业都放弃了，还建了交流中心这种，没有意义的气派的建筑物。明明不用还牵了光纤，真是可敬啊。抛弃了绢美这个陈旧的名字，改成了南蒙布朗这样时髦的名字，是多么的时尚，流行，最前端啊！然后现在土地被污染，水源被污染，被疾病侵扰，就连这片土地都有可能不能再住了。但是拿到了商品券，也感觉到了诚意和羁绊，实在是难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这样土地和水都能再复苏了吧！病也能治好了吧！就算工厂继续排放污染物，但是肯定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吧！因为你们有羁绊在！
村民：像你这种人，怎么会懂我们的痛苦。你所说的，尽管不情愿，但是我们还是知道的，大家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但是，大家都拼命压制自己的怒气，让自己接受。
古美门：为什么？
村民：什么？
古美门：明明知道自己被当做垃圾处理，为什么还逼自己接受。
村民：因为我们年龄都大了。
古美门：年龄大了又怎么样？
村民：尽管身体不好，大家都一路努力过来了！
古美门：那又怎么样？所以就希望受到怜悯吗？所以就希望得到抚慰吗？所以别人一对你们好一点就会很高兴吗？难道你们不觉得对不起祖先？不会愧疚于子孙后代吗？什么南蒙布朗，绢美村明明比真正的南蒙布朗还要美得多，为什么你们都不这么想？！
不让任何人承担责任，不想看到的东西就回避，大家能友好地生活下去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想夺回值得夸耀的生存方式，就必须看那些不愿意看到的现实，必须带着身负重伤的觉悟前进，这才叫做战斗！有怨言的话到坟墓里面说！
钱不是全部，钱就是……是你们向对手报一箭之仇，见识你们骨气的方法，是夺回被剥夺的东西和被践踏的尊严最合适的代价，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
锦野春夫先生，你以前是邮局局长，这个村的邮局好几次都差点倒闭，你保护着它坚持到了最后！
守口三郎先生是小学的校长，村里以前的所有孩子都是你的学生！
您夫人久子是街上百货商场的化妆专柜月销售记录的保持者！
乡田让二先生实际上开垦了100公顷的土地！镰田里子女士和丈夫一遍做着农活，还兼职了好几个工日！
富田康弘先生是商店街的会长，每年炒热祭典气氛，曾经还被成为Christel之王！
板仓初枝女士明明一介女流，还操作起重机，养育了6个子女！
将这个国家从战败的谷底，建设到如此繁荣期的你们大家，一定在心中的某个地方留着这样的灵魂！
如此期待过的我真是非常愚蠢，听好了，希望不要再把我卷入你们消磨养老时光的事中。心地善良的寄生虫，互相舔舐着伤口，平稳安和地走向人生的尽头吧。那么，各位，再也不见！

最初想去看这部剧，是因为看到友邻发的动图，堺雅人那毫无顾忌的滑稽舞蹈吸引了我，能够舞出如此放浪形骸的舞步的角色，一定有着非凡的故事。

我对了，但我看到的远远超出了我的期待。

最初，我只是惊叹于这部作品人物设计的构思巧妙，天真正直却又锲而不舍的新人女律师，以及看透名利场放荡不羁的天才小恶魔，构成激烈冲突的强大对手戏，对善良正义的信奉虽然因为天真幼稚，几乎每次都败给百无禁忌的马基雅维利手段，但对希望的追求却从未消失，而人性的闪光也常常在泥潭般的案件中隐隐显现。而两个人之间，则由万能的年长侍从提供平衡与协调，虽然戏份不多，然而每一次出场，都有力展现年长者的深厚经验，发挥“导师”与“隐者”之力，为骑士指引方向。而与他们作对的，则是邪恶战队的头目及其滑稽的喽啰，精妙的角色安排，给并不复杂的剧情构成了极强的张力。

而之后那并不复杂却又深刻有力的剧情，总是一再借不羁的小丑之口与认真的新人之眼，揭露法律天平两端的黑暗，将世界真实的复杂为我们精心呈现，解构着廉价的公正与正义。而一再强调着胜者即正义的主题。而这一主题，借由堺雅人所扮演的恶魔小丑，展示得淋漓尽致。

这个角色的魅力，实在值得大书特书，他对秩序和权威的无情嘲弄无疑令很多观众心生痛快，而这种嘲弄更来自于对现状和规则的深刻洞察，然而对于一个以反秩序手法站在秩序顶峰的狂野人物，剧中又以他时不时的小失败，出丑，滑稽，不如意，弱点，来削减他的侵略性，增强观众对他人类性的认同感。不知不觉之间，我们统统成为了小丑的俘虏。

以自己作为这个体系规则之中制高点上不败传说的滑稽身姿，无声展示着整个体系的荒诞，他从未呼唤改革或革命，因为他自己也看不到未来的方向，而他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自己精通规则所铸就的不败。然而，他的愤怒，他的滑稽，他的舞蹈，却与牛虻的讽刺如出一辙，两者同时以展示体制的荒诞消解其权威。

所不同在于，牛虻是身体力行的革命者，而古美门律师坚持着胜者即正义的信条——但是，他的身姿在对真知子宣告着，来吧，挑战我吧，将我与我所象征的荒谬一同击倒，将你的正义播撒天下。

是的，我知道，这个嘲讽于世俗的小恶魔只是另一个得不到爱的弃子，他留在这世界唯一的方式就是成为边缘地带的小丑，小丑无法停止跳舞，否则就会失去自己最后的归宿。而他们无论跳出多么疯狂的舞蹈，也只是为了让别人的目光更加留在自己身上一分。因为最想获得认可的人和最想获得的认可方式，永远不会到来。

所以他只是坚持着自己的舞蹈，却又从未停止那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期待，究竟是谁，将在何时，抚慰孩童的哭泣？那个时候，也就将是这部电视剧完结之时——只是，即使到那时，舞会依然不会停止，只是走出会场的我们，心中会存有新的慰藉，而手中持有新的利器。

想要胜利吗？请你握起小丑的手。想要希望吗？请你追寻见习骑士的足迹。